“我来吧。”严妍走进病房,她仍然是便服打扮。
“表嫂,”程申儿含泪微笑,“奕鸣哥很快就会醒的,你放心吧。”
“雪纯,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”
严妍在花园里种了一大片欧月,她担心下雨压坏花枝,正在做保护措施。
这个男人一定是属蛇的,既冰凉又危险。
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,对她来说,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
昏暗的光线里,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,身上盖着一床薄毯。
“她总是不吃……”程奕鸣忧心又责备的吐槽。
“妈,您再这么说话,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亲子关系。”严妍提着行李箱往里走。
“我只是以防万一,什么情况我暂时也不清楚。先这样吧,我要研究路线了。”说完,电话便被挂断。
然而他停下了,“砰”“砰”的声音却仍在继续,是从外面传进来的……
“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,但我听学长提起你好几次,我对你一点也不陌生。”
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,“可以打听一下,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
她还很年轻,不是么。
为什么召开此类家庭会议,因为程家人打算拼力一搏。
“不能掉以轻心,”程奕鸣立即将家庭医生叫了过来。